慕浅听了,忽然仔细地摸了摸自己全身上下,随后松了口气,说:那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现在还活着?
霍靳西换了居家常服再下楼的时候,慕浅已经组织了霍老爷子和霍祁然先吃饭,而她则继续等迟到的客人。
如果不是这次姚奇那边拍到程烨通话的时候情形,一切可能根本就无迹可寻。
我师父容恒顿了许久,才又道,他是个特别好的警察我刚进这个单位的时候,他带着我们几个新瓜蛋子,风里来雨里去的,白天一起办案,晚上一起喝酒。他一点领导的架子都没有,毫不吝啬地将他所掌握的办案技巧通通传授给我们我今天所有的能耐包括喝酒的本事,都是被他一点点训练出来的你让我怎么相信,怎么相信他会是犯下这种罪行的人?
霍靳西听了,似乎并不意外,却仍旧问:没有任何情面可讲吗?
容恒一下子被掀翻在地,躺在地上艰难喘息。
可是这想法在自己脑海中一闪而过是一回事,从其他人的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霍靳西站在旁边,看了慕浅一眼,没有说话。
容恒抬眸看她一眼,随后又对上了霍靳西的目光,这才开口对慕浅道:你放心,程烨没事,我师沙云平,也已经当场被捕。
她说得这样一本正经,仿佛是天大的真理,霍靳西明知道她是胡说,却也不想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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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赵柔她们走后,宋嘉兮看着眼前的人,冷漠的问了声:说吧, 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