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离得远,听不清,看了一会,就走出了酒店。
如同呓语的声音带着一种魔力,消去了他的满身疲惫。
沈宴州揽着姜晚坐进去,开口问:我妈身体怎样?
她没再喊他,下了床,拉开窗帘,让光线洒进来。然后,简单洗漱了,见他还躺在床上,便拿了湿漉漉的毛巾去擦他的脸。
她余光看了眼面色不虞的男人,伸手拉着他要走,就听到一道清亮的女声:这位女士,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大声喧哗。
刘妈余光看到姜晚错误的动作,忙出声制止。但姜晚没听到,注意力全被沈宴州的动作吸引去了。她不解,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姜晚真不理他,伸手推开他的脑袋,靠着抱枕,翻看着手机里的单词。她醒来后,躺了半天,颇觉无趣,便下载了个英语软件,开始奋起学英语单词。
姜晚又羞又气,伸手捶他:快出去,快出去!
今晚真是累着她了。他摸摸她的头,走出房,下楼到了客厅。
他不复先前的温情与绅士气度,冷笑道:许小姐,你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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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真的没有办法了,机票定了请帖也发了,你总不能不去吧?那太浪费名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