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躺床上,还不是我伺候,保姆还得给点辛苦费呢。
沈宴州没接话,看她额头沁着一层汗,便拿出锦帕给她擦拭了。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不用惹火,都欲-火焚身了。
她声音轻轻的,热气呵在额头上,痒痒的,沈宴州没躲,伸手点着额头,你啊,听到了吗?争气些,要快点好起来,不许让她担心,知道吗?
姜晚懵了两秒,俯视而下,男人伸臂握拳,健美的肌肉鼓胀着,胸腹处是性感的人鱼线,好身材一览无余。就是动作有点傻。
姜晚惊醒了,睁开眼,看了下时间,已经八点了。她忙去推沈宴州,轻唤着:喂,醒醒,沈宴州,要赶飞机了!
许珍珠看着两人的互动,脸色很难看,在后面喊:宴州哥哥——
姜晚不答,抢过他的威士忌,一咬牙,一口干了。酒水口感浓烈,辛辣,气味有点刺鼻,她捂着嘴,压下那股感觉后,又伸手去握他的手:沈宴州,我真的感谢你。
姜晚被逗得豁达了,平常心,平常心,她这种小人物能见一眼牛人也是三生有幸了。想着,她退出百度页面,去背单词了。
沈宴州有点懵了,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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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奕盯着她看,笑了笑:现在要回去休息了?